乔木的亭

我在时光长河里,看你灵魂多有趣

【旌奚】锦年———私语时

(听,一辆车开过来的声音)(只有声音)
(深夜的二人世界?)

(来自身残志坚的双更客户端)












入夜,笙儿和简儿都已经睡下了,林奚也梳洗完毕,坐在镜前慢悠悠梳着头发,从镜子里看萧平旌的背影,想着他方才晚膳的时候教育笙儿和简儿的模样,忍不住抿嘴笑起来,打趣道,“孩子他爹,你是在面壁思过吗。”

萧平旌却是唉声叹气,“今日的事到底是我不够冷静,不该对笙儿说那么重的话。”

林奚了解女儿的心性,了然笑笑,“明天你教她两招新剑法,多夸夸她,她没准就忘了,我倒是有点担心简儿,他总是心思重些。”

萧平旌还是愁眉不展,感慨道,“孩子们好好长大真是太不容易了。”

林奚手中的动作一顿,若有所思,“是啊。”

萧平旌一边脱外袍,一边好奇地问道,“林奚,你像笙儿简儿这么大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啊。”

林奚眯起眼睛回忆孩提时光,手里的木梳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,“就和简儿现在差不多吧,娘去世以后,师父带着我游走四方,识认药材,教我医术,每天都很充实。”

“我们要是从小就认识就好了,”萧平旌脱下外袍,随手搭在架子上,回头看了一眼林奚,“这样我就能从小就陪着你游历山水了,我们这一生都不分开,你说,没准现在我也是个大夫了呢。”

“我倒也挺想见识一下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,”林奚抿起嘴角笑着,“见识一下你被见风见云兄弟俩打得有多惨。”

萧平旌瞪圆了眼睛,连连摆手,“那还是别了。”

“我说这天还没那么热吧,你快把衣裳穿好。”林奚从镜子里看到萧平旌把中衣也脱下了,赤裸着上身,眉头登时皱起来,轻声叮嘱道。

“诶平旌,”还不等萧平旌说话,林奚就发现了异样,放下木梳,转身走到萧平旌身边,伸手触碰他腰窝处碗大一块淤青,凑近细看,眉头皱得更深,“怎么弄的,怎么受伤了?”

林奚温热的呼吸打在萧平旌腰间,惹得他微微发痒,“那时候我怕笙儿打伤君逸,就冲出去想护住他,往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在栏杆上了,”萧平旌一面解释,一面伸手摁了一下淤青处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“我今天晚上就一直觉得不太舒服,刚才想让你帮我看看。”

“你快去榻上趴着,我给你打一盆井水来冰敷。”林奚拍拍萧平旌的后背,推他去榻上。

入夏的夜还是有些凉意,林奚坐在桌前尚且要披一件外袍,萧平旌就那么赤裸着上身站着,肌肤触手微凉,林奚不经意间在萧平旌背上摩挲了两下。

“我自己去就行,”萧平旌不愿让林奚出去受凉,转身就要出门。

林奚摁着萧平旌双臂,把他身子扭回去,不容分说,“趴下。”

萧平旌无奈,只好乖乖到榻上趴好。

林奚顺手给萧平旌盖上被子,突然又一把掀开,也不知是探查伤情还是故意使坏,在萧平旌腰窝处使劲摁了一下,疼得萧平旌一个激灵。

“林奚!”

萧平旌又疼又气,刚要从榻上撑起身,林奚又一把把被子兜头兜脸地盖过来,丢下一句“等我一下”就出了房门。

萧平旌龇牙咧嘴地在被子里趴着,似乎是气林奚方才捉弄自己,林奚打了水回来也不和她说话。

林奚拧了巾帕走过来,只用被角盖住萧平旌的肩膀和背部,露出腰窝的淤青,轻轻敷上巾帕。

冰凉的巾帕敷在腰间,萧平旌立刻汗毛倒竖,又倒抽一口凉气,“嘶……”

林奚在床边坐下,又起了玩弄之心,一把掀开被角,刚碰过井水的指尖冰凉,划过萧平旌的后背。

“林奚你干嘛……”萧平旌脑中嗡地一声响,又是凉又是痒,后背不由自主地颤抖,趴在枕头上回头看林奚。


林奚一脸正经,“我手冷。”

“……”萧平旌说不出话,索性闭上眼深吸一口气,强忍住翻身起来的冲动。

“你趴好,不要乱动。”

林奚的手继续在萧平旌光滑的后背摩挲着,轻声嗔道,“你怎么一点也不像习武之人啊……”

萧平旌憋着气,不太想和林奚搭话。

“这伤疤看来是消不下去了。”林奚俯下身,叹了口气,凑近看萧平旌背上的伤疤。

林奚记得刚成亲那时候,萧平旌身上有大大小小很多伤疤,想来都是在战场上留下的,过了这么多年安稳日子,萧平旌身上的一些小的箭伤都慢慢淡去了,唯有这道刀伤还是那么明显,萧平旌从未说过它是什么时候留下的,林奚也从未问过,只是想当时他伤得该有多么重,而自己却没能在他身边陪伴照顾。

林奚俯下身,发尾扫过萧平旌后背,萧平旌又是一阵颤抖,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伤疤,哭笑不得道,“林奚你故意的吧……”

“故意什么?”林奚反复抚摸着萧平旌背上的伤疤,随口问了一句。

萧平旌皱了皱眉,问了一句,“这要敷多久?”

“敷到它变热。”

萧平旌惊得差点从榻上弹起,“什么?”

林奚认真的模样根本不像在扯谎,萧平旌无奈地闭上眼,抓了林奚的一只手在手心里焐着,任由林奚另一只手在自己背上胡作非为。

林奚倒是自得其乐,一会儿在萧平旌背上画圆圈,一会儿把整只手贴在萧平旌背上焐着。


“平旌?”

萧平旌好一阵子没说话了,林奚试探着叫了一句,见他闭着眼,呼吸均匀。

林奚以为萧平旌睡着了,便从他掌心中抽出手,取下巾帕,随手扔进了水盆里,解下外袍搭在架子上,看了一眼架子上萧平旌的寝衣,又看了一眼睡熟的萧平旌,叹了口气,想着把他叫起来穿寝衣是不可能了,就回到床边给他盖好了被,吹灭了灯,轻手轻脚地摸索着,绕过萧平旌上了床榻。

林奚刚躺下,萧平旌一个翻身压了过来,凑在林奚耳边低声道,“林奚你真的变坏了,这都跟谁学的呀。”

林奚不答话,伸出没被萧平旌焐着的右手搭在萧平旌腰窝,惹得萧平旌又是一个激灵。

林奚轻笑一声,“我手冷。”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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